当然,最后我们并没有买走任何一个俘虏。
毕竟这种事还是要师傅决定才行。
不过在老板的指导下我们体验了一把给母牛榨乳的感觉,也品尝了些新鲜的乳汁,最后还试用了几个俘虏。
那个男爵女儿一开始还一直说不要不要的,但我的老二插进去之后她叫的比谁都浪。
看着这贵族在我胯下和一个普通娼妓一样发春,实在是令我心情大好,我都渐渐开始理解那帮出卖灵魂就为了干一炮的贫民了。
最后,当太阳开始逐渐落下的时候,我们回到了船上。早已返回的师傅一脸不悦地坐在他的床上,看着我们两个满脸藏都藏不住的春风。
“也就是说,你们两个拖了一整天,只是在这边的战俘营艹了十来个俘虏的屄?”师傅一边有节奏的敲着桌子,一边平静地说道,“我是不是该拜托转换神殿把你们两下面那个没点自制力的垃圾给切了,你们才会明白管不住老二的人终将一事无成这个道理?”
“不,那个,很抱歉,师傅。”哥哥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将一张老板给他的纸条交给了师傅,“但我们其实和那个老板谈了很久,他同意以这个价格把俘虏卖给我们。”
“但是只有平民和无魂者叛教徒。那几个女贵族是他招揽叛教徒的招牌,他不卖。”对于师傅,欺瞒是没啥用的。
如果他真的决定要进行这笔交易的话,肯定所有信息最后都还是会由他自己确认的,说谎只会到时候死的更惨罢了。
师傅快速地看了一下纸条上的价格,然后侧了过去,把纸条递给了站在他身旁的那名娜塔女士,“你觉得如何?酋长会同意吗?”
娜塔女士甚至看都没看那张纸条,她肯定地点了点头。
“老纳克的东西总是最好的。问题是,您真的打算这样吗?吟游商人大人?”女士不安地看着师傅,语气中透露出的关切毋庸言表。
看起来,师傅那给自己惹个大麻烦的被动天赋是改不了了。
“是的,多谢关心,女士。但要完成这次任务的话,我别无他法。”师傅微笑着拍了拍那他女士的肩膀,虽然就算女士弯下腰来,他都要举起手才能碰到就是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师傅对于如何与女性相处确实有一手。
如果不是我们知道娜塔女士是侯爵的女奴的话,肯定会认为她是师傅的奴妻吧。
“但只要真的如同记载的那样的话,我依然胜券在握。现在,我比较头疼的是这个叫做德茵的,她看起来很有地位?”师傅把桌子上插着的一把黑曜石小刀给拔了出来,黑色的石片被打磨得分外锋利,甚至闪烁着冷冷的寒光。
他把一块粗麻布裹在刀刃上,然后轻轻一扯,布片边从中间裂成了两块,“太锋利了,这不像是一个祭司用的仪式法器。”
娜塔女士肯定了师傅的说法,她接过了小刀,随手在空中划了两下,“唰唰”的破空之声清晰而又响亮,好像那其实是一把精制钢刀而不是小刀似的。
“德茵?永夜之刃。她来自于永夜之刃部族,是父神的萨满,同时也是座狼掠夺者大队的奔雷将。她是最为虔诚的父神信徒,也是最为坚定的顽固排外派。”
“连酋长也对她没什么办法吗?”
“很遗憾。要想说服她,恐怕只有父神的神言了吧。”女士摇了摇头,把匕首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师傅搓着自己的下巴,好一阵没出声。他把腰间的水壶解了下来,反反复复地把塞子拔了又插上。最后还是没喝上一口水。
“那个,我有一个想法。”哥哥举手打破了沉默。
老实说,我并不太喜欢他这种张扬的风格,师傅会有自己的安排的,我们只需要遵照命令执行就好。
“我们能绕过你们说的那名祭司,直接找酋长交易吗?”
“哥,你太想当然了。就算我们真的可以找酋长做交易,但我们要怎么带着货离开?酋长的大殿离我们现在的港口起码要走小半天。”这个欠缺考虑的傻子,他每次想到的“绝妙想法”后果总会是惹出一堆麻烦然后让我或者师傅给他擦屁股。
“但死硬份子不敢在街上动手啊。我们白天不也看到他们了嘛,他们见了我们的披风就只敢躲回去。”
“那是在外商业区,你敢保证带着一堆奴隶穿过半个聚落也没有人阻拦?”
“你们两个,别吵了。”师傅把水壶收了回去,严厉地制止了哥哥这个没头脑的莽夫。“女士,你觉得有可能吗?酋长会同意我们去祭坛吗?”
“只要给的够多,应该没问题。”女士的话语里并不像平常那样自信与肯定,反而充满了犹豫和不确定,“但是这样的话酋长不会给我们提供任何其他帮助了,我们必须自己举行仪式。”
“没问题,我相信你的水平没有任何退步。如果你需要练习的话,我会让这船上所有的人谁都不准靠近这间舱室。”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师傅把我们两个推出了房外,同时交代给了我们一个任务。
“找你们遇上的那个商人,就买最便宜的无魂者叛教徒就好,20个。要老板随时候命,一有我的指令你们就去提货,然后送到聚落外的这里。”
“那师傅您呢?”
“我会陪着娜塔女士再去见一次酋长。”说完,师傅便又缩回了房间。
透过门缝,我看到娜塔女士双膝跪地,双手托着那把黑曜石匕首高举过头顶,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在接到我们充满诚意交换物资之后,老纳克以“一个战士的荣誉”向我们保证,会把我们要的叛教徒准备好,并且随时听候我们的指示,“送货上门”。
然后我们就在船上度过了枯燥无味的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