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肤色黝黑的小人儿伏在她的背上,似是找不到着力点般,两只粗糙的小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身,粗大的阳具角度刁钻地刮过她阴户内的一处突起
——那一团与尿孔相邻的嫩肉,从未被如此精准撞击过的春心。
胯股的摆动逐渐加快。
“啊!那里…那里不行…太…太舒服了…啊!”
许兰只觉小腹一热,那腰眼儿酥酥麻麻直不起来,阿牛每一次进入,都彷佛要顶穿她的肚子。
那粗大的龟头直抵宫口,又酸又麻,又痛又爽,如过电般的快感袭遍全身。
忽地那腹下一朵绛紫色的桃花胎记竟似活了一般,泛出点点光晕。
灿烂妖娆。
臀缝深陷,那肥沃的屄穴一阵痉挛,淫水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一次次撞击中震颤变换,彷佛已经被这小蛮娃的形状深深烙印,再难容纳他人。
而在这个姿势下。
那对儿丰腴的奶子随着身后顶弄的频率前后乱颤,乳晕大而深褐,上面两粒乳头翘得老高,如同两颗熟透的山楂果,骄傲地挺立着。
许兰檀口微张,发出声声媚叫,津液不觉从唇角流下,顺着下颌滴落在褥上:“齁……好涨,涨死咱了,你的……阳具好大噢用力……嗯——那里,再操那里……”
阿牛的右手绕到前方,揉捏着许兰那丰满的乳房,他的指尖捏住她挺立的乳头,轻轻拉扯,又用指腹打着圈摩擦那敏感的乳晕。
“婶子的奶子真大,比俺娘的还大呢!”
阿牛天真地说道,却不知这样的话语对许兰来说是多么的羞耻。
许兰顿时不叫了。
她忍着爽意,怒嗔道:“嗯……你这……小猢狲嗯……休要胡言乱语嗯……怎可拿你娘亲嗯……做这般龌龊的比较!”
“干什么骂俺,俺又没做错什么!……”
那阿牛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噘着厚唇委屈道:“……俺只道实话罢了,婶子的身子确实比娘亲的要丰润些,俺摸着舒服,又不是说婶子不好,婶子倒骂起俺来了,看俺不给你好看的!”
说罢,竟是一股子倔劲儿上来,双手紧扣许兰腰身,腰腹发力,压着许兰就是一阵狠命抽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只见那小儿将许婶子牢牢钉在床上,一双大屁股被顶得不住摇晃,身下那一对儿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在女人的会阴处,发出的清脆声响。
许兰被这番动作再次弄得六神无主,只觉一股股热流从那私处直冲心头,连魂儿都要被顶出去了。
鲍鱼被撑得满满当当,四周的纹皱褶都被抻平了,只剩下这小人儿的大鸡巴频频进出,一下下尽根而入。
“啊……啊……噢~……”
那对儿硕大奶子被挤在床面上,活似两只白面馒头给压扁了似的,奶尖儿被床单摩擦得又痒又酥,叫她怎么受得了。
那般子掌控的态势,哪里似个十一岁的娃娃,分明是个久经床笫的汉子。
“噢哦……天爷啊……轻些、轻些……婶子啊……方才……方才不过是心急口快……啊……你这般、这般捣弄……是要了婶子的命啊……哦哦~……”这小猢狲儿,哪学来这许多床第手段,这般捣弄,竟是一下下正打在那销魂窝子上,难不成是天生的本事。
当真要了我半条命去啊……
她虽这般想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部,迎合着阿牛的冲击。
那姿势宛若山野间一只发情的雌兽,翘着肥美的臀肉,腰肢深深地塌下去,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体内的花径紧紧吸吮着那根粗大的阳具,每一寸红嫩的穴肉都似有灵性般地缠绕着入侵者,似要把它吸进最深处的花心,一刻也不愿它离去。
就在许兰快要攀上那销魂巅峰之际,阿牛却似有心眼,动作竟是戛然而止,那般抽插之势顿时消弭。
只见,他缓缓将那粗壮物事抽出,只留那紫红饱满的龟头浅浅地埋在穴口。
那方才还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花径,霎时间犹如枯井失水,一阵空虚袭来。
许兰只觉那处一阵火热与酥麻——
那被撑得大开的两片肥厚的阴唇,无力地翕动着,似在呼唤阳具重返故地。
内里熟透的嫩肉宛如饥渴多日一般,叫嚣着向深处索求,那般滋味,当真让她难受得紧。
她两腿微微颤抖,臀儿不由自主地向后蹭了蹭,试图将那根阳具吞进体内,却被阿牛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