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热情的学姐比较好奇:“余今,你和荣学长是亲戚吗?”
站在余今旁边的荣荀勾勾唇,没有说话,只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余今。
余今和荣荀手上的戒指就戴着,没有摘。
因为余今是右利手,所以戒指他是戴在左手的,但是荣荀是左右利手——原因是他之前右手受伤后不能用,就练了左手。
余今笑了下,想起去年在内陆时,他和荣荀在街上散步有人搭讪时荣荀的动作。
于是他也握住了荣荀的手,荣荀几乎是本能和他交错。
余今把手抬起来,两个人无名指上的戒指都在阳光底下泛着光,耀眼得很。
而且余今左手手腕上还戴着那个黑色的手环。
那个可以定位、紧急呼救,还有余今不知道的窃听功能的手环。
他没说什么,学姐却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又有点艳羡。
就是不知道该羡慕谁了。
余今的成绩漂亮,长相漂亮,短短接触这一会儿,就能够感觉到他性格也很好。
至于荣荀,那就是南界大的传说,南界金融圈的神话,但是在南界大内部的论坛上,对他最多的议论无非就是——
这人脾气真的不好。
可他在余今身边,完全就没有脾气不好的样子。
刚刚余今跟他说待会想走回去,因为来的路上太堵了。
荣荀也没一句怨言,就说陪他走,等下喊人来把车开回去。
。
余今是要参加军训的。
报道过后的第三天,军训就开始。
而且军训要求是必须要住校。
关于住校这事,荣荀还不高兴了挺久。
他是想让余今住单人间的,但是余今不喜欢特殊化。
“这世上又不是每个人都是弯的。”
他勾着荣荀的脖子,亲了亲某人抿着的薄唇,哄道:“我保证,我在宿舍长衣长裤、睡觉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吗?”
荣荀语气凉凉:“你还要和他们共用一间浴室。”
虽然不是第一天知道荣荀的醋劲有多大了,但是余今还是有被酸到。
他玩笑道:“那我不洗了?等军训结束后你来吃臭鳜鱼?”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荣荀沉默了会儿,环着余今的手收得更紧,垂首把脑袋埋在了他的颈窝处。
他的发质有点硬,扎着余今有点痒,但是余今没有躲。
就听见荣荀贴着他的锁骨出声:“我是不是有点太不讲道理了?”
余今稍顿,抬手覆上他的后脑勺:“没有,我很喜欢。”
他轻笑:“真的,荣荀,我很喜欢你跟我吃醋。就像你喜欢我冲你发脾气一样。”
没有安全感的人无论过了多久都没有安全感,尤其对于余今而言,有时候荣荀的偏激反而让他意外安心。
荣荀用唇摩挲了一下他的颈线,沙哑的嗓音微沉,像是一句呢喃,却让余今听得真切:“好想把你藏起来。”
余今:“。”
他动了动唇,最终道:“可以。”
荣荀一顿,圈住他腰身的手臂在刹那间收得让余今的呼吸都有点困难。
余今轻嘶了声,也没说什么,只道:“如果你真的想的话,我也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