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袁鹏在门口站了一会,有点失落,难道真象高静在电话里说的,都睡到一个房间去了?
想想不可能吧,就算是喝了鹿血酒,也不会荒唐到那个地步吧。
胡思乱想的袁鹏走到了床前,信手拉开了简易衣柜的拉锁,里面赫然挂着女士的衣服,长舒了一口气,袁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身后的小单间里传来了开门声。
袁鹏寻声望去,蒲姐湿漉漉的头探了出来,看到袁鹏,灿烂一笑说。
“刚才听到进门的脚步声那么重,一猜就是你,你快脱衣服进来吧,他这水箱里的水不是很多,我都不敢使劲用,进来一起洗吧,不然一会你可能就没得洗了,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
袁鹏看到真的是蒲姐,楞了一下,自己的预感还真准,这个看起来纤细文弱,内心坚强的女人,真的让袁鹏有点又爱又怕。
这一段时间以来,袁鹏经常会回想起来和蒲姐的那个疯狂之夜,那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疯狂,虽然自己挺被动的,但是,袁鹏不得不承认,那是他做男人以来,最畅快的一次性事,也是让他耿耿于怀的一次畅快,他为没有征服这个小女人而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想来,刚才自己不是第六感觉,而是在内心里,一直希望着今天晚上还能碰上蒲姐。
袁鹏还坐在床上傻想着,小门又开了,蒲姐探出头来,嗔怪的说。
“你磨蹭什么呢?再一会水就没了,快点呀!”
语气还是那样的半商量半命令式。
袁鹏一皱眉头,点了点头,在心里发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
脱掉外衣,袁鹏本想把衣服挂在衣柜,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他怕明天,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上蒲姐衣服的味道,每一个女人的身上都有自己特殊的味道,因为每个女人所用的化妆品和香水都不是一样的牌子,细心的人,会闻出来的,而蒋杨就是这么细心的男人,其实袁鹏到不是怕老婆闻出来,单纯的路璐,还没有那么细的心思。
把衣服平整的放到了电视机上,袁鹏穿着内裤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才要推门进去,又停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小内裤,想了想,一把脱了下来,扔在床上,就这么赤裸着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不大,两个人勉强能转开身,地上有一个蹲式马桶,在出水口直挺挺的插着一个马桶抽,袁鹏看着马桶一直没反应过来,在这荒野里,这马桶有什么用,能把排泄物冲到那里去呢?
就在袁鹏一愣神的工夫,身边的蒲姐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袁鹏这才转头看着蒲姐,轻声问,你笑什么?
“我笑这鹿鞭也没有什么作用呀,”蒲姐边笑边用眼睛扫了一下袁鹏的下身,袁鹏的脸就红了,同时,感觉小腹一热,下边立刻昂头挺立了起来。
这一下蒲姐吃吃笑的更欢了,把身子靠在墙上,蒲姐顺手拧来了蓬头,立刻,细如春雨的水流就暖洋洋的飘洒下来,打湿了袁鹏的头发,打湿了他的肌肤,却没有浇灭他心中升腾的欲火,看着纤细柔弱的蒲姐,想起她的盛气凌人,袁鹏就感觉到胸膛里仿佛被一团火焰烧烤着,烤的他血压升高,烤的他焦渴难耐,烤的他只想发泄。
于是从喉咙里低吼了一声,一下子把蒲姐顶到墙上,抓起蒲姐的左腿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下身凑过去,一下子就顶进了蒲姐的身体。
袁鹏的身上一阵的颤栗,蒲姐那温暖的小窝潮湿而狭窄,因为角度的问题,袁鹏进入的很勉强,但是,他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再一进入的这个小窝,让他很熟悉,熟悉到好象自己一直就在这里面未曾出去过,这里面的熟悉,这里面的潮湿,这里面的温暖都让他感觉很舒服,舒服的让他有些懈怠,他没有用力的冲击,只是一下一下缓慢的抽动着,蒲姐那小巧的乳房,随着他的挺动而在他胸前轻轻的佛过,仿佛少女的发捎掠过了他的心尖一样,让他酥痒的有些发软,袁鹏低下头,想去亲吻蒲姐,却一下子看到了蒲姐那冷静如水的眼神。
蓬头里喷洒出来的温水,雾一样地流过蒲姐的脸。
在这水雾的后面,蒲姐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清,全然不是一个正在享受性爱的女人应该有的眼神。
这冷静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袁鹏!袁鹏突然感觉自己在变,他想把自己变成一匹狼,一匹凶猛的野狼,用自己的强劲来征服这个桀骜的女人。
俯下头,袁鹏用厚厚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蒲姐的小嘴,伸手把蒲姐的右腿也抬了起来,将她的双腿环跨在自己的腰间,用自己的双手托住蒲姐小巧的臀部,下腰用力,凶猛的冲刺起来。
同时,用眼睛和蒲姐紧紧对视着,嘴堵得死死的。
他能感觉出来,蒲姐在用鼻子费劲地呼吸。
那呼吸的声音传到袁鹏的耳朵里,是那样的旖旎,那样的婉转……这更刺激了袁鹏的征服欲望。
他的腰顶得频率更快了,他的嘴堵得更严实了,他的眼睛,盯着蒲姐的眼睛。
看着蒲姐的眼睛一点点地变得迷离,看着她眼睛深处的那星星点点的火苗在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的眼神在一点点地迷离。
袁鹏看到蒲姐的眼睛里面有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激烈地扭动,袁鹏知道,自己就快要胜利了。
于是袁鹏朝后面轻轻地跨了一小步,把蒲姐的身体倾斜了一点,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当蒲姐的手在他肩膀死命地抓紧的时候,袁鹏把堵住她的嘴离开,蒲姐立该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子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瘫软了下来……
袁鹏把蒲姐轻轻地放到地上,伸手关了蓬头,从旁边挂着的浴兜里摸出来一瓶沐浴乳,轻柔地在蒲姐身上涂抹起来。
高大魁梧的袁鹏,这时候温柔得象一个孩子。
他的手游走在蒲姐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
袁鹏的手正温柔地抚摩着蒲姐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蒲姐觉得鼻子一酸,两滴清泪滑了出来。
她猛地推开袁鹏的手,一下子扑进了他赤裸的怀中。
把脸帖在他的胸膛上,蒲姐轻轻地哭出了声音。
慢慢的,她的腿在瘫软,帖在他胸膛的脸在慢慢下滑,当她的脸滑过他毛绒绒的下身时,蒲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蚊子一样地哼了句:“袁鹏,抱我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