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顾不得什么刑罚,什么五爷,紧拢闭起双腿,在刑台上慢慢的蠕动着,体味着那种快活传遍全身,接下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一下,两下,三下……每每颤抖一下都能让脑海中有种飞上去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娘意识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满面嘲笑的高五爷。
这时候就是再傻她也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没想杀了自己,而是彻底的在戏耍她,玩弄她,凌辱她,逼她就范。
“哇……!……”瞬间秋娘像年轻了十几岁,变成了年少爱哭的小女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飞身扑进男人发福的怀里,放声大哭:“呜呜呜……你弄死我算了!……呜呜……你这个大恶人……大坏蛋……呜呜……就会欺负人……呜呜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这一刻,秋娘抛弃了十几年磨练的心机,抛弃了勾引男人的魅惑,甚至抛弃了自尊自怜,像个真性情的女人一样哭晕在男人的怀里。
同时她也知道,自这一刻起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无论他给她快乐,还是悲伤,幸福还是痛苦,她只有心甘情愿的承受。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秋娘睁开哭肿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丫鬟在给她的伤口涂抹着药膏,那药膏清清凉凉的,让她感觉到阵阵舒服。
而旁边的床上,一名十四五岁的青涩秀丽的宫女正被按撅在床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高高的举起……高五爷正在她身后,玩弄着那宫女的屁股,狠狠的用力的操着,秋娘甚至能看到粗大的鸡巴上还沾染了开苞的血迹。
女孩子被操得哇哇乱叫,却不敢丝毫的躲闪……咦?
那是什么?
秋娘看到在宫女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皮圈子,链接的细锁链正攥在高五爷的手里……那是栓狗的链子。
同时,宫女不是很丰满的小屁股上还有条毛绒绒的尾巴,随着男人的捅弄,在女孩子雪白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那应该是狐狸的尾巴,那么长,那么粗。
高五爷看到秋娘唤醒过来,便停止了奸淫。拔出血腥的鸡巴,走了过来。秋娘下意识得想躲开搂抱自己的男人的手,但只有片刻就顺从了。
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屋内面对着屏风跪趴了一排宫女,她们都双臂伏地,臻首放在手上。
这一排宫女都分开了双腿,高高举起自己的屁股,这一只只美丽诱人的屁股在美好的那些小屁眼儿处都塞有一条狐狸的尾巴。
这是什么?秋娘摆弄着高五爷递给她的另一条黑得发亮的尾巴,末端有一个洋葱大的铁陀螺。
“塞到屁眼儿里去!”男人蛮横的命令道。
“嗯。”秋娘看着高五爷给自己也带上了栓狗的链子,把那凉凉的铁家伙在嘴里润湿了下,就分开自己肥大的屁股,用力把它塞了进去。
并没有想象中困难,自己就多了条黑亮的尾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悠荡着。
“从现在起,除了拉大解,都不许你把它取下来,除非我要用你屁眼的时候,我要随时检查的,如果你敢取下来被我发觉了,仔细你的皮!还有你这院里几十条母狗,我晚上再来,不许你们穿任何衣服,也都给我像母狗一样爬着伺候。”
“知道了,五爷……!”秋娘又恢复了美娇娘妩媚的声音。
高五爷见女人如此顺从,满意的拍了拍秋娘的头,真的像在安慰他的宠物。
男人转身想继续完成的对床上女孩子的奸污,却被秋娘拉住了手腕,女人腻声道:
“别去操她……她没我好玩……我要你操我……狠狠的狠狠的操我……”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主子,我的亲爸爸……”
“好吧,转过身去,双手扶地,屁股撅起来!”
“……是”秋娘在高高撅起她的圆肥的大屁股时,感觉到屁眼里的尾巴被用力扯动着,她努力夹紧小屁眼不让尾巴掉出去。
就在这时,一根滚烫坚硬得鸡巴狠狠的用力捅入了她的小屄……自从高五爷收拾了浣纱院秋娘院内一系势力的众宫人裁女,以秋娘为首的各处宫人对这位笑面阎罗算是彻底雌伏。
众位美人在高五爷淫威和秋娘的调教下都身甘下贱,愿为母犬,每至晚间,锁了院门,便衣不贴体,每个人都配戴狗链狐尾,以宠物自居。
可怜院内原本的莺莺燕燕,转为伏行雌犬,淫欲的春窟,众母狗发情般的每夜专候高五爷。
原来名为“洗桐院”也改为了“韩卢院”,俨然成为高五爷个人的后宫。
其他各院宫人虽然不耻韩卢院里众女的放浪形骸,但在这浣纱院里三分天地里,自此高五爷只手遮天,再却也无人敢管。
时间荏苒,一晃数个月过去了。
小小的浣纱院里已经物是人非,除去温秋二娘和几位高五爷宠信的管院佥事管院姑姑,浣衣院上三下五的很多管院姑姑都换过了人。
每个月还会不断有几名新被押解进来的宫娥美人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被处死,数名貌美优伶无端消失,数十名病老色衰的宫女被押走。
没人知道消失与被押走的女孩子命运是什么,但无非是王公贵族的后园,官办的教坊司或是可怕的军营,她们是背负了罪罚的可怜女囚,终身不得见天日。
浣纱院的刑房里也不曾断过人,有新被押解来的美妇,有托儿带小的官眷,甚至有曾经名震一时京城里被王公贵族赎身的名妓……夜里,刑房里的拷问皮鞭声,板子声,哀嚎声,哭叫声,求饶声,甚或烙铁烧在肉上时可怕的嗞嗞声,都会隐约的传来。
众宫人都无人敢问,听若未闻,只求这可怕的命运下一个不要降落在自己身上。